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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屏再问询当时菜窖中的情况。
老葛酒劲上头,有些亢奋,翻来覆去只说,跟往常一样,就是冰室门口堆了几个箱子,他觉得古怪。
那几个木箱,凌乱地歪在地上,都是细木板条钉的,不用多少力气即能搬起。张屏拉下蒙脸的布巾嗅了嗅箱子:“箱子,原本装过萝卜?”
老葛道:“菜窖里的萝卜,正月里就吃完了。凡是空箱子,都堆在门边,方便以后搁菜。”
张屏再问:“当时这几个箱子堆了多高?”
老葛愣了一下,在膝盖处比划:“就这么高。”
张屏仔细查看了一遍箱,没发现布丝线头或指印的痕迹,便命衙役将箱子搬去衙门留待再验,着人打开冰室的门,这时外面的衙役奔来禀报,仵作到了。
张屏立刻让衙役传进仵作,率先踏进冰室门内。
这冰室半在地下,由一道土阶通入,愈往阶下走,气味越醇厚。到得台阶尽头,灯光大亮,两根火把,数盏大灯笼,明晃晃地悬着,储冰瓷箱壁上与四周地面尽是融开的水渍。
两只储冰箱上,铺着一张薄席。那具尸体,就身覆油布,躺在席上。
两个守着尸体的仆役塞着鼻孔,讨好地禀报:“大人,小的们没敢乱碰这具尸体。”
张屏皱了皱眉,仵作赶紧跺脚:“诸位,快快熄了火把!冰过的尸首,再被这灯火热一烘,肤肉都要化烂了,可怎么查验?!”
仆役赶紧告罪。仵作在慈寿姥姥一案中大长见识,自觉在淬炼中得到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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