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、合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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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纱掩饰了她的神情，但她整个人都在发呆，却是任谁都能看出来的。琼妃没有再说话，只微笑着看着她，付明悦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，自惭形秽的感觉立刻涌上心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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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见过琼妃娘娘。”她躬身行了一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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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需多礼，宫里眼线多，只能委屈姑娘在这偏僻处说话了。”琼妃叹了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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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暗卫的确是皇帝派来保护她的，但他未尝就没有存着要捉拿奸.夫的心思，即使十多年过去了，他对她的怀疑也丝毫没有减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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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之前付明悦本来想了很多办法要套琼妃的话，此时却完全说不出口，只觉面对这样一位佳人，耍任何心机都是对她的亵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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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姑娘的来意牧儿已经跟我说了，不知我是否就是姑娘所说的画中之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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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明悦点头：“简直一模一样，只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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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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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幅画看起来应该画了很久，可是琼妃娘娘仍是这般年轻，殿下都……”付明悦不知该如何措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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琼妃谅解的一笑：“姑娘年纪不大，入宫也晚，不知这其中关窍也是理所当然。我原本不是中原之人，而是茜月国送来和亲的公主，我们国家有一项秘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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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母妃！”秦牧打断她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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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牧儿，没关系的，这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秘密，况且这位姑娘看起来并不是坏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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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此女不肯以真面目示人，又对清溪宫的情况知之甚祥，说不定是父皇派来的奸细。”秦牧盯着付明悦，不客气的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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琼妃摇了摇头，低声道：“若她真是皇上派来的，我倒觉得很开心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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