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干脆一动不动,自顾自发起了呆。
“YOU
WANNA
STAY
THERE,
CHICK?
(你想就那么站着么?)”
“THEN
DO
NOT
MOVE.
I’M
GONNA
KILL
YOU
RIGHT
NOW.(那就别动,我现在来宰了你。)”
他刻意缓慢地撕开拳击手套的胶带,嗤喇喇电流般的噪音像一根根细小尖锐的牛毛针,顺着头皮毛孔探入,刺激着本就悬紧的肌肉和神经纤维。
他不错目地观察对手每一处细微的反应,眼睫颤抖,身影摆动,甚至在极度专注的状态下,仔细辨听呼吸的频率。乌沙法早在上台前就注意到江万的双手,裸拳对攻不罕见,他家乡乌戈尔地区多是身材高阔的白种西人,脱了衣裳敢在雪地里搏熊,从不惧肉贴肉的较量,但他也见识过另一种比裸拳还要残酷的打法。
无上王权时代的竞技场上曾有这样一群人——头手缠麻绳,肘臂覆铁片,热带雨林中走出的布玛人与赛里斯人同属欧瑞尔(东方)亚种,肤色略深,骨架小而坚硬,身形敏捷矫健,善用八节硬骨,敢让恃体型压制的西人跪折在地。
粗糙的麻绳是从骨头里长出的荆棘,缠住敌人的咽喉手脚,让铁片贴着皮肉饮血,这样露白的野蛮杀意使得布玛人在赛台上所向披靡,西人不甘心称其为“猴子刺客”,又对他们堪比钢筋铁骨的杀器无可奈何。
等到盛世初定,文明改写了形式,规制了力量。拳击手套作为一种双面象征,既是镣铐又是铠甲,早已成为不同流派选手之间的共识。这种情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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