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应该也是明白的,父亲什么的,没有也好。
就像是从来不曾存在过,在安的心中,称得上家人的只有母亲而已。
因此在安看来,让母亲感到悲伤的,就算是父亲也是敌人,夺走自己和母亲共同时光的,即使是依照母亲希望前来的自动书记人偶,也是她的敌人。
妈妈是属于我的,破坏自己与母亲的世界的所有人,对于安而言,都相当于敌人。
庭院中的阳伞下,摆放着老式的白色长椅和桌子,母亲和薇尔莉特就在那儿开始了写信,契约时间是一周,看来母亲确实打算写封很长的信,又或许是要寄给很多人。
母亲身体依然健康的时候,经常在家中举办派对招待友人,只不过那时有过往来的人,如今都已经不再联络了。
“就算写了也没有意义呀!”
安没能靠近,而是躲在房间的窗帘后观察着两人。
为了让安在她们写信时离开,母亲是这样说的:“就算是母女之间也需要隐私的喔!不是吗?”
对于总是粘着母亲的安来说,这真是残酷的命令。
“……到底在写什么呢!是给谁写的呢!好想知道啊!”用手肘撑住凸窗的边沿,安托著腮叹了口气。
送茶点的事都由女仆来做,所以现在的安无所事事。
因此,她连装成乖女儿来探查内情这样的事都做不到。
安只能远远看着,就像面对母亲的病时那样无计可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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