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笙想了想道:“我这个主意不好,不如姑父您放我回去,我问问老师去?”
谢笙这问老师的话纯粹就是调节气氛了,不过他的主意不好,倒也不是说谎。
“只叫你张个口,你还要回去问老师,莫非日后将你外放,你还要把老师一并请去?”
“那可不?”谢笙笑道,“等到我能外放时,老师也该致仕了,他二位年纪大了,身边也没人照应,可不得我这个弟子服其劳吗。到时候外放出去,也请他们与我一道出去走走散心,总好过他们独自呆在京城或返乡去听那些族人说他们闲话的好。”
末了,谢笙又道:“便是老师愿意吃那个苦,我也肯定不会放他的。”
“你这个徒弟倒是收着了,”皇帝被谢笙掰扯了一通周祭酒的养老事宜,还真差点被他带歪,“别拿其他的话来打岔,仔细今儿叫你在这儿坐一夜,好好想想办法。”
谢笙忙不迭道:“那可不能够!”
“其实我那根本就是个笨办法,不是有人说封七殿下为亲王是乱了长幼尊卑吗,那您把几位殿下都加封一回,不就好了。”
别说什么尊卑,甭管长幼,都在一个水平线上,到最后论的,还不都是年龄、母妃的分位和皇帝的宠爱吗。
只是这样算起来,亲王就跟大白菜一样,逮谁送一个,送到最后,除了能唬唬外人,内里大家和光头皇子,其实也并没什么太大的分别。
谢笙这主意一说完,连站在一旁的钱总管也有些绷不住脸上的笑意。
皇帝把谢笙打量了好大一阵才道:“前些日子见你分析政事头头是道,还道你长进了,没想到你还真是你爹的亲儿子,净出馊主意。”
谢笙缩了缩脖子,满脸委屈:“我也知道这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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