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,却依然黏着他不肯松手。
谢知让叹了一口气,没再说什么。
他何尝不想在家中守着妻子和两个孩子?
可是宁安侯有句话说得对,覆巢之下无完卵。他若是想同姜蜜安安稳稳过这一辈子,就必须要把那些个碍眼的家伙全部除了。
此一去,危机四伏,绝处逢生。
朝堂上闹了几日,多是担心皇帝的安危和朝事的处理。
然御驾亲征可以极大地鼓舞士气,利于边军击退鞑靼骑兵。而且皇帝不在庙堂之中,便意味着底下臣子们有了许多机会。
如此吵嚷几日,大臣们终是答应皇帝御驾亲征之举。
而谢知让身为锦衣卫指挥使,自然要陪同左右,时刻护卫皇帝安危。
此事甫一定下,姜蜜便一直黏着谢知让,走哪儿跟哪儿,就像刚出生的小猫一般,片刻离不得人。
谢知让初时叫她搅得心头发软,可见她这般一直委屈可怜的模样,却又生出几分故意逗弄的心思来。
姜蜜正抱着他的劲腰跟着往前走呢,忽而就觉得这方向不对,探出脑袋去瞧。
“你要去如厕呀,那我不跟着你了,你自己去吧。”
姜蜜正要松手,却发现自己的胳膊被谢知让抓得紧紧的,抽都抽不出来,当下便喊道:“你干什么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