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下床,站在床边,声音变得很远、很高,悬在头顶,像雪山峰尖滚落的冰。
“你以为,谁都和你一样?”
等到盛意从床上支起身体,病房门正在轻微地晃动,证明刚才有人离开。
再、理、他、就、是、狗!
盛意气呼呼地躺回去,被子蒙住脑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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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吃过午饭,裴暨跟在收碗的小护士身后进来。
短短半天,他的脸色憔悴了许多。
“盛意……”
她擦干净嘴巴,重新躺下。目光故意不去看他,似是在生气的模样,声音冷淡,“你们白天的事情,我已经知道了。”
“——你要听我解释,”他立刻跪伏在她的枕前,握住搭在床边的手,眼中几乎有泪,“我的父亲,一直都在寻找维持裴家资金链的方法,邀请函与主理晚会,的确都是他的意思。但是我……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……”
“我相信你。”
她静静地看着裴暨,
“当初在宴会上,没有人愿意跟我的父母说话,你是第一个走过来,和他们打招呼的。”她抿起嘴角,“我一直记得这份——恩情,裴医生。所以,如果裴家有什么困难,我不会做事不管。”
没想到会提起这件事。
他怔了怔,表情有一些隐蔽的、难以剖析的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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