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我等一下就好。”
梁啸川猛咳了一声,道:“要不……”
流泪流得眼睛有些痛,月栖意闭上眼,昏昏沉沉地想,梁啸川一定很渴很渴,怎么喝都喝不够。
可是家里饮用水又不缺,梁啸川何以一定要分他这一口呢?
他有气无力道:“¥%&?……”
声音太轻,顷刻便散了,梁啸川自是没听清,移上来将耳朵凑近他唇边,问道:“意意,你说什么?”
月栖意终于能并拢,使用最后的余力推了梁啸川一下,小猫被可恶的人类吸坏了,艰难道:“我要……回家!”
——
高考在即,但以月栖意的文化课成绩,要达到A影表演系分数线的两倍都易如反掌,因此功课并不紧张。
倒是梁啸川,离A影最近的大学是A大,他要确保自己一直是月栖意的近水楼台。
因此他不是仅仅要达到能考上的水平,他是要达到保证考上的水平,便须得夜以继日头悬梁锥刺股。
这一日月栖意在拉片,梁啸川在一旁刷题。
月栖意正分析到某一段镜头运动,肩头便感受到一阵逐渐迫近的热度。
他偏过脑袋,便见梁啸川一头扎在他颈窝里,正闭着眼在他后颈处嗅嗅嗅,动作很重。
月栖意:“!”
他迅速捂住自己后颈,果不其然下一秒梁啸川便张口——咬住了他的手指。
假如他不捂,那这一口尖牙利齿便会准确叼住他的颈项。
月栖意手也纤瘦,皮肤薄薄一层,梁啸川一咬他便禁不住收拢手指,努力拿出警告的语气:“梁啸川,你这么咬……我会觉得很痒。”
且梁啸川不单咬,嗅闻也不耽误,鼻尖紧紧地贴住,一径深呼吸,近乎神经质。
月栖意并不晓得他究竟嗅到什么,只觉得梁啸川的气息温度灼人,好似将月栖意架在小取暖器上烤——这热意不至于烫伤他,只是他无法忽略。
梁啸川又咬了下他指骨,嗓音低低道:“意意……”
偏生他不说事,只叫魂儿:“意意。”
换做旁人这样拉长嗓音呼唤姓名,月栖意会用「撒娇」来定性。
然而梁啸川本人气质与「娇」这个字相距亿万光年。
月栖意又想到「邀宠」,可似乎也不甚贴切。
「乞讨」二字毫无来由地跃入他脑海,月栖意:“……”
他甩了甩脑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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