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留情的评价,“不管是不是如你所说,我都对所发生的一切保留意见。”
我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,实在是不想跟商易诀理清个所以然,于是立即接着他的话认错,“问题在我,是我失了分寸,给你造成了麻烦,下次如果我再这样,你就别管了。”
商易诀默不作声,我也不太摸得准他到底在想些什么,于是只敢小心投去目光。
他没再给我过多的眼神,只丢下一句:“今天太晚,你到客房休息吧,但明天一早,你就要离开。”
一时之间我不知该作何反应,但有商易诀这一句我确实松了口气,毕竟我刚刚瞥了一眼时间,现在凌晨三点的,车也不好打,我头晕的不行,能接着休息,自然是最好的。
于是我就这么厚着脸皮住下了,重新倒在床上的那一刻我的心中实在说不出到底有多美妙,能立马休息的感觉实在太好了。
床单上熟悉的洗衣液味道在鼻尖散开,在我和商易诀离婚后,我已经很久没有闻到过这个味道了。
恍然间,我像是回到了和商易诀曾在一起的那三年。
那三年里,我们相敬如宾,虽没有过多的感情基础,但维持着表面。有段时间,我甚至真的因为入戏太深,认为我们是恩爱的一对。
我依稀记得有段日子流感盛行,当时商易诀正杀青了一部电影,准备回家修整一周,结果当天刚落地到家,转头就生起了病。
那天我忙前忙后照顾他,他在夜里发了高烧,醒来几次,又在我的安抚中沉沉睡去,我守在他身边尽职尽责照顾了一整夜,其实我清楚,大可不必做到这个程度,但当时我又是因为什么,硬生生守了个彻夜呢?
大抵是因为当时躺在床上病恹恹的人看着实在可怜,脸色也因为高温而一直通红,那晚我用最原始的方法替他降温,手边的毛巾换了又换,重复数遍。
直到他第二天后温度降了下来后,我才没再一直守着。
只是他好转后,我反倒病了起来,当时商易诀的假期已经结束了,但却在那次,推迟进了组。
那天他替我量体温的时候,我迷迷糊糊醒来了会,恰好听到他在虚掩的门后打着电话,而我也清楚的记得,当时他对着电话那头说,爱人生病了,他没法放心离开。
病了的人往往都是脆弱的,当听到他称呼我为爱人的时候,知道他是因为要照顾我而留下的时候,我的心底难道毫无动摇吗?
答案自然是是否定的。
就连我自己都无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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