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命,明明被弄得满身都是,眼睛也肿了,泪流不停,可每次奚渐庭一靠近,他总会不知死活地探出软红的舌尖,双臂抱紧两腿缠住,一副不亲不让走的架势。
奚渐庭被勾得红了眼,越亲越想操,越操越想亲,两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颠鸾倒凤翻云覆雨,弄到后半夜才疲倦地抱在一起入睡。
澡都没洗。
奚渐庭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,低头见严余嘴唇微微张着,睡得很香,想起男人昨晚那勾人的样,他情不自禁低头,在那唇上狠狠亲了一口。
严余被亲醒了,眼睛还没完全张开,舌头就先探出来。
奚渐庭哪里忍得了,分开严余的腿,缓慢顶插进去。严余仰头哼喘,刚刚睡醒,嗓音黏软,大清早听得奚渐庭血脉偾张,连着十来下凶猛深插,捣得严余哆嗦吟叫,春潮泛滥。
严余定力不行,没到二十分钟就喷了,奚渐庭快让他咬死了,贴在严余耳畔粗喘:“放松。”
严余额发潮湿,红着脸摇头,抱住奚渐庭,半闭眼亲上去。
接了个湿漉漉的吻,等严余稍稍平静下来,奚渐庭抱着他换个位置接着操。
“这床单没法留,丢了吧。”
“嗯……”
严余神魂颠倒,晕晕乎乎想,反正都已经要丢了,那再湿一点也没关系。
结果一不小心爽过头,尿了,这下不仅床单,床垫也没法留了。
奚渐庭损失了一张价值六位数的床垫,却丝毫没有不高兴,反而有点兴奋。是严余的话,多丢掉几张也没关系。
严余缩在被子里不愿出来,奚渐庭试着扯开被子,没成功,他今天得去公司开会,便没再继续,隔着被子亲亲严余,下床进了浴室。
披着浴袍出来时,床品已经焕然一新,他扬了扬眉,走出卧室。
严余换了身居家服,系着围裙站在燃气灶前忙活,听见脚步声回头看了奚渐庭一眼:“抱歉,我忘了你今天得去公司,是不是快迟到了?早餐很快就好。”
奚渐庭走到严余身后,伸出双臂环抱住他的腰,严余差点摔了手里的釉下彩斗笠碗。
“口蘑牛肉汤面,你,你喜欢吃吗?”
奚渐庭轻蹭他耳廓:“喜欢。”奚渐庭飘飘然,原来这就是包养情人的快乐吗?早知道用钱就可以得到,他那时就该付诸行动,管他是不是直男,肏熟了自然变弯。
如果严余那时就跟了自己,说不定他们的孩子现在已经四岁了。
就算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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