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:“靖安侯!你擅自调动靖节军潜伏宫中,可谓谋反大罪,你到底是想救驾勤王,还是想自己顺道做了乱臣贼子?”
方才应津亭与云清寒“一唱一和”,现在靖节军一出,明眼人都瞧得出来这显然是陛下和靖安侯事先有商量过防范,也就是说靖节军埋伏宫中应当是陛下同意了的。
秦王此时与其说是质问云清寒,不如说是在警告云清寒小心狡兔死走狗烹,今夜靖节军为应津亭平定了秦王的万杉军叛乱,就不怕他们这陛下转头就翻脸不认人,说云清寒这靖安侯狼子野心、擅自调动靖节军回长陵后潜伏宫中吗?
简而言之,秦王在挑拨离间。
“这便不用秦王殿下代为忧心了,且恕本侯直言,在座之中秦王您最没有资格质问这话吧?”云清寒笑道。
云清晓老老实实待在他哥身边看着,只见云清寒话音落下后没再和秦王周旋,打了个手势,靖节军便行动起来,这回手起刀落的刀下亡魂成了万杉军的那些侍卫。
云清寒并没有走出廊亭,免得让云清晓落了单陷入危险,他从容地看着整个罗浮池周遭,突然低声问云清晓:“清晓,你说,咱们家今晚顺道真反了怎么样?”
云清晓一愣,有点拿不准他哥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,所以他只好实话实说:“……应津亭大概不会有什么意见,所以如果哥你来真的,那其实不用和应津亭起冲突。”
闻言,云清寒显得有些无奈:“你倒是挺关心他的安危……罢了,靖安侯府几代清名,到我这儿落个乱臣窃国就不好了。”
周遭刀光剑影,靖节军和万杉军打起来之后,不少朝臣和家眷或躲闪或想要趁乱奔逃。
虽然云清晓在云清寒的庇护下倒是半根头发丝都不见慌乱,但眼下显然并不是什么合适的聊天场所,所以云清晓接着开口时也觉得自己挺心大的。
他一本正经地跟他哥讨论:“其实,应津亭跟我说过,他打算找个时机卸任皇帝这位子,所以我觉得哥你可以等等看,说不定到时候你还真能趁乱捞个皇帝当当。”
云清寒哑然失笑:“你啊,当帝位是咱们自家花园里的石凳呢,想坐就坐?姓应的还没死绝呢。”
秦王方才虽然心狠手辣一气带走了十几个宗亲,但到底还没来得及灭了皇帝九族,即便将来应津亭舍得下皇位,那位子也自有其他姓应的窝囊废还能顶上去。
靖安侯府不想担乱臣贼子的史书骂名,云清寒嘴上说得再兴致盎然,也不会真用靖节军去谋大宛的皇位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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