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林斐,那是过去,而现在,他唯一在乎的人的看法除了林斐外,还有林斐的父母——他知道他们对林斐而言有多重要。
那种紧张得有点想呕吐的情绪又一次涌了上来,两百年过去,尤里安知道那叫“后悔”。
林凌从林斐口中的话中探究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,她看向在她面前永远表现得好得不得了的尤里安,片刻后,她抓住林斐的手,母狼一般,紧张中掺杂凶狠:“跟你也有关系?”林凌不止商业嗅觉敏锐,在其他地方更敏锐,尤里安对虫族做了什么都不关她们的事,但如果他曾经对她消失了二十年的孩子做了什么,就算有过去的情谊,就算尤里安是虫族,她也绝对不会放过他。
唐顿·温莱擅长科研,在生活与人际上不如妻子敏锐,但他很信任妻子,因此当妻子表露出焦虑的情绪,他立刻表现出与她同一阵营,握住林凌和林斐手。
看着面露不安神色的父亲母亲,确定父亲母亲对他在虫族发生过的一切一无所知,林斐心里那块大石头掉了下来,他回握住妈妈爸爸的手,摇头:“没事。”
“爸爸妈妈,我吃饱了。我……我想单独跟虫族代表谈谈,”林斐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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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莱家族的成员恋恋不舍地离开,林凌与唐顿·温莱虽然百般不情愿,可还是听林斐的话先避让,林斐和“虫族代表”们离开餐厅来到客厅,扫视了“虫族代表”一圈,确定几乎所有人都整整齐齐到了,林斐一改在爸爸妈妈面前乖巧懵懂的模样,直截了当问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维德刚要开口说话,林斐抬手止住他,嗓子发紧,问了另一个问题:“现在的一切……是真的吗”
维德:“是真的。”
林斐深呼吸一口,脱力地坐在沙发上,抬手捂住自己的脸。
无需林斐追问,维德缓声说出了一切,有关于林斐,有关于林斐的离开,有关于林斐离开以后的所有。
林斐离开的那一刻,所有虫族都感觉到血源中某个东西彻底失去了,他们就像被切断与母亲脐带的婴儿,尖叫,崩溃,陷入旷日持久的疯狂。
如果他们就此灭亡也好,然而林斐太狠心又太心软,他抛弃了一切,包括身体,虫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摆脱了对母亲的渴望,被迫挣脱桎梏,获得独立,他们真正脱离了母体,连精神上的隐痛都只是乍然失去母亲的幻觉,即便没有虫母,他们也能继续繁衍下去。
精神上的幻痛是林斐唯一存在过的证明,是他们不愿医治的创伤,他们走上了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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