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普通百姓,说道:“有什么不敢的?”
打手们将抽屉里的药材都倒了,四处打砸。
医馆里的伙计若是敢上去阻拦,就会挨棍子,被那样粗的棍子打到一下可不好受。
张机想拦,被伙计们死死拖住。
陈琳原本只是想让张机退还他四万九千五百钱的,但张机实在是太不识时务了。
正在这个时候,从远处跑来了一队衙役。
衙役们带着锁链,三下五除二的把打手们都制服了,连陈琳在内全部押送到了牢里。
不管陈琳沿途怎么叫嚷都不听。
荀攸走的慢,事情都处理完了才赶到现场,安慰了张机几句。
那些衙役是他派来的人。
陈琳被关到牢里去了,徐干、应瑒、刘桢三人前来探监。
徐干说道:“你行事太冲动了。”
陈琳不服气地道:“以医术为业的是‘贱业’,我被小人欺辱,出口气怎么了?”
明明是张机以下犯上在先。
徐干说道:“我们已经打听清楚了,张机以前是长沙太守,官比你高。”
陈琳:“……”
他如果早知道张机就是张长沙就不会去砸场子了,吃亏也认了。
好好的官不当,当什么医者?
应瑒说道:“我们还打听清楚了,把你关进来的人是荀公达,以闹事为由。所以,短时间内你是出不去了。”
刘桢说道:“王粲也染了瘟疫,已经因病逝世了。我们能捡回条命多亏了张机。”
徐干说道:“张机原本是在南阳老家的,五年前被季汐请来了邺城。他们的关系可能不一般。”
陈琳听到这里终于懂了,不得不佩服季汐的人脉之广,不是轻易能够得罪的。
瘟疫刚爆发时,荀俣就写信告诉了季汐。
季汐给荀俣回信之后又给张机写了封信,在信中说了一些对于疫情的处理方式,赢得了张机的好感。
曹植也给季汐写信了。
他在信中附上了自己的新作《说疫气》,其中“家家有僵尸之痛,室室有号泣之哀。”这句表达了他对受疫情影响的人们的悲悯之情。
季汐在回信中写上了对于疫情的处理方式。
他看了看曹植在《说疫气》中对瘟疫成因的描述:“寒暑错时,是故生疫。”
有点像是流行性感冒。
曹植收到回信后按照信中说的方法推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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