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。
最大的区别是,角色会戏剧性地和自己的病人产生不该有的感情,而雪年不会因为入戏太深而对同事有想法。
金斯娇很清楚这一点,她能让角色心软,但打动不了雪年,暴露真实面目只会让对方感到唐突和冒犯,所以脱离电影和角色,她得用冷漠和疏离的外壳藏好自己,不能露出一丁点端倪。
但现在……
金斯娇视线下移,看到雪年胸前别着的那枚胸针,她禁不住抓紧了桌台边缘,“好看。”
颜色、款式,都很适合你。
雪年倾身,两手撑在桌台上,把她圈在怀里,笑着问:“还有呢?”
周围一静,有人注意到了她们俩的动作,副导演先是意外地喊了一声,随后意识到她俩在对戏,挠挠头,啊了一声退回去,“没事,继续吧。”
这么近的距离,这么亲昵的动作,是个人就会误会。
身后无处可躲,金斯娇手指抓得愈发用力,雪年身上有淡淡的香味,盈满在她的鼻间。
按照剧本的走向,接下来安蔚该推开对方。
但金斯娇推不了。
她不舍得。
“安蔚?”雪年在她耳边提醒,“别发呆,和我说说话。”
金斯娇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:“说什么?”
“你是怎么来的,打车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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