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王克飞在心底估算着时间,海默出事的那天正好是星期五晚上九点左右,那么信中所说的“老地方”是不是就是封浜村铁轨边呢?海默是不是去交“东西”的时候被谋杀的呢?可是勒索的人为什么要杀她呢?如果她没有带那个东西,也不至于杀她啊,最多会像信上所写的把所谓的“秘密”捅给报社才对。
“不过,关于这封信……我有种奇怪的感觉。我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,觉得有一个地方不对劲。可是这个念头一闪而过,却再也抓不住了。”
“不对劲?你是指信的内容吗?”王克飞前后翻看这张信纸。
黄君梅摇摇头:“不是内容。是在读内容之前。唉,算了,想不起来了。也许只是错觉吧。”
王克飞沉默了一会儿,从烟盒里掏出了一支烟,夹在手指间。有太多问题在他脑海中盘旋。
“你为什么之前没提起信的事呢?”
“因为我知道,我妈不喜欢自杀这个说法。我妈说,虽然海默死了,也要为她保全一个好名声,因为她代表了选美大赛的声誉。”黄君梅坐在沙发上玩着指甲,轻描淡写地说道,“我妈这人十分固执,听不进别人的意见。所以我想,即便把信拿出来,也没有意义,因为她已经决定了要怎么定论。”
“你认为信上所言是真的,海默是自杀?”王克飞问。
黄君梅把脸转向坐在办公桌后的王克飞,用一种确定的口气说道:“她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过去,只是我们都不知道那是什么罢了。所谓意外的说法只能哄哄小孩,可骗不了那些精明的记者。自杀才是陈海默的死因。她收到威胁信后,或许觉得这是一个无底洞,一辈子都会受要挟,只有一死才能摆脱。其实,我很同情陈海默。我想她在死前那几天应该承受了很大的压力……”
黄君梅虽然说同情,声音却冷冰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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