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她,一个浪头比一个浪头高,让她辨不清方向,停不住身子。
在欲望的狂潮中,李骜的脸和脖颈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雾,这个男人的自制力极强,此刻也陷入了一种癫狂,他胯下的抽插力度极大,似乎要把囊袋也塞到小穴里共承恩泽。
终于,快感到了顶峰,他尽情地入了几十下,囊袋一瘪,精液便射入了美玉的身体。
两个人喘着粗气于佛前相拥,彼此的呼吸心跳都能闻见。
如果不看一边的两条裤子,和他们赤裸的双腿,外人看来几乎是临死之前紧紧相拥的亡命鸳鸯一般,似乎要将对方嵌入自己的骨头里。
在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,她的精神还极度亢奋的时候,一种若有若无的寂寞爬上了她的心头,不能自抑地想起了陈铎。
他好像一种毒素,一旦钻进了你的心脏,就会随着血液流遍你的全身。
陈铎是毒,她已然病入膏肓。
李骜是药,虽然现在还未能彻底根除毒素,但她和他欢好时,没有想过陈铎。
她为这件事本身有些难过,人性如此,谁都一样,相处的久了,陈铎会忘记优昙爱上自己,自己也是如此,会渐渐忘掉陈铎,爱上李骜的。
她悲观地想,这个世界没有天长地久永不变心的爱情。
即使有一天她真的会爱上李骜,李骜和自己又怎能保证彼此永不变心呢?
她已经不求这些了,但求朝夕欢愉就好。
重要的是,她不要再去想陈铎了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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