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身上。
对贺岭来说,兰姐儿除了馋人家身子,基本无所求,银子她有的是,受了委屈大不了拍拍屁股回娘家,又不像别人家一样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她回周家还一样是从前的大小姐。
所谓无欲则刚,兰姐儿成亲两年还和没成亲前一样洒脱,高兴了就给贺岭绣个荷包,歪歪扭扭的绣工把贺岭逗笑,给贺岭做顿饭,滋味也是一言难尽。
生活在豪门大族里,贺岭不缺一个荷包,亦不缺一顿饭,缺的是生活的真实感,兰姐儿就给了他这种人间烟火的真实。
两人房事上也相当和谐,贺岭身为武将是个能干体力活儿,且能持久干体力活的。
兰姐儿则是个打直球的,不会玩儿欲拒还迎那一套,贺岭问什么,她就说什么,舒服就是舒服,不爽就是不爽,想要了就是想要。
贺岭教她说“不要,不要……”
兰姐儿却说:“还要,还要……”
把贺岭逗得哈哈大笑,继续锄禾日当午,累极爽极了,亦会说些提劲儿的糙话,兰姐儿有样学样都给还回去,刺激得贺岭还能再战三百回。
门当户对的婚姻,公婆这一关也是好应付的,女方不让纳妾让贺母多少有些不爽,但看到儿媳妇大度,对岭哥儿之前的通房不错,还把自己的贴身丫鬟给了岭哥儿,这点儿不爽也就散了不少,妻妾多了烦心事儿也多,总归儿子不受委屈就好。
兰姐儿在贺府的日子过得很舒坦。
这会儿接近年关,从暖和的车上刚一下来有些冷,贺岭给兰姐儿拢了拢斗篷,防止灌风,兰姐儿笑嘻嘻地看着他,贺岭整理好兰姐儿领口的同时,轻轻捏了下兰姐儿的脸蛋儿,十分亲昵爱怜。
云娘远远地看着,曾几何时,她亦有过如此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