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小人参精难得将藏在背后的人参须子伸出来,试探性地扎进透明冻里。
看着不起眼的东西,在它根须扎进去的瞬间发生变化,一股蓬勃的生机陡然从根须处传来, 叫它脑袋上的人参籽都振奋起来。
小人参精愣了一下,赶紧抽回人参须子,呆了好一会儿,才抱住陆渔感动不已地蹭了蹭。
“你好好看家。”压根没有觉察小人参精心理变化的陆渔,叮嘱了一声,就蹑手蹑脚地往外走。
小人参精白嫩的小手慎重地捧着透明冻,狠狠点点头。
陆渔欣慰地摸摸它的脑袋,才要抬脚,就被小人参精拉住了胳膊,巴巴问她,“姐姐,我可以分给大槐树和小丫丫吗?”
大槐树?小丫丫?
陆渔愣了愣,以为小丫丫是它的小伙伴,便也点点头。
等陆渔一走,小人参精便开始呼喊大槐树,背后的须子尖尖裹着指甲盖大小的透明冻,延伸到村志碑处。
这是它的极限了,只能延伸这么长。
而大槐树之前便得了春机,这会儿几乎没费什么力气,枝条便与小人参精对接了,之后便卷着东西退回去。
它这一动作惊动了陡然没有了叶子笼罩的关二天和黄皮子,一人一黄鼠狼直直看着那伸出去又退回来的枝条,没说话。
大半夜的做贼呢?
大槐树僵住,随即一条根系从土里钻出来,勾着那一点透明东西瞬间钻到地下,然后迅速把根系扎了进去。
只是瞬间,那透明冻便消失不见,而大槐树立时便发生了肉眼可见的变化,身上流彩一闪而过,神智恢复,丹心重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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