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回忆出当时有多开心。
这让他很难受。
又往陆时汀颈窝处贴了贴:“后来就是你出事,我不放心你,所以背着阿姨和大哥偷偷出城。”
陆时汀一听立即就急了,抬起他的小脑袋瓜:“出城!城外这么危险,你……”
他瞧着狐狸眼眯眯的人,意识到这已经是发生的事了,重新把人抱住,抱的紧紧的:你以后不许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。“
“可我是向导。”
“你是我的向导,和我一起做什么都可以,我会保护你。”
徐图之信他,两人腻歪了一会儿他继续说下去:“我在路上昏迷了,后来被大哥安排找我的人救下带来了白塔,这根小指就是那时候冻掉的。”
陆时汀整个人都呆滞了。
活生生冻掉的,他小心翼翼的捧起徐图之那只手,不敢想他当时会有多疼。
徐图之:“冻麻了,其实不疼的。”
他话音落下的同时,他的手心忽然落下一滴滚烫的水,他怔了下,抬眼,就见陆时汀无声掉下了眼泪。
充满愧疚和心疼。
他忙去擦陆时汀的眼泪:“真的不疼,汀哥,别哭,而且都过去了,现在不是已经又长出来了而且活动自如。”
他怕陆时汀不信,举起手展示了下。
陆时汀用力擦了下眼睛,声音嘶哑着:“那之后呢?”
“之后我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,阿姨和大哥也担心我,我就回去了,回去之后我和大哥说想研究有关精神体的事情,大哥帮我进入了研究院。”
说到这儿徐图之停下了,有些不安的瞧着陆时汀的脸色,如果让他知道自己之后做的事情,他一定会很生气吧。
陆时汀一听就明白,研究精神体肯定也是为了自己。
在他失去意识时,他居然做了这么多事情,而且桩桩件件都是为了自己。
可自己不过是初遇时为他戴了一顶帽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