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阴影。

姜弦脚上的袜子还是今早林璟亲手帮他穿进去的，如今只脱了一半，摇摇欲坠的在脚背上晃荡。

“你，你这车真是要不得了。”姜弦呼吸急促的低哼着。

“洗了还能要。”林璟心无芥蒂的说，右手撑在他大腿中间，“你的味道我不会嫌弃。”

姜弦还想说些什么，但只能嘴唇半张着，发不出任何声音，眼角渗出的生理泪水一滴又一滴，沾湿了颊侧。

浑身的皮肤原本因为喝酒就透着浅淡的粉色，在林璟克制的深吻中，再一次因身体反应而泛起了颤栗。

座椅有一块像是被矿泉水洇湿的痕迹，林璟仔细盯着，“太多了。”

“那洗车的钱我来出……”姜弦胸膛起伏着，说话也断断续续的，“不会让你受委屈的~”

姜弦摸着他的脸，但紧接着林璟低下头去亲吻大腿的那块小疤痕，这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，但每一次都让他尖叫。

“以前有过吗。”

姜弦呼呼的乱哭，意识在清醒跟沉沦之间来回跳动，这里是宾利的后座，不可以发出太大的声音。

“……有，有的。”

林璟嗓音很哑，低沉：“怎么弄的。”

“忘了，反正就是不小心，好像是碎片割到……了吧。”

林璟闭上眼睛，更加虔诚的去感受这块细小的伤疤，就好像通过他能参与到姜弦的过去。

他抬起头，姜弦能在黑暗的环境下，透过丝丝缕缕的光线，看见林璟鼻尖上反射的水光。

“所以你还是你，一直都是你。”

“我爱你宝宝。”

姜弦顿时怔住了，正经清楚完整的听到那一句话，胸腔内被热流汹涌的填满，他忍不住想哭，落泪得沾湿了座椅一大块地方，连鬓发都开始湿润。

他感受到自己的灵魂正在被温暖的怀抱着。

“都给你。”

姜弦只是微微蹙眉了一下很快就松开眉头，搭在他臂弯处的小腿滑下来，又被他拽上去。

车身在影影倬倬的小树林轻微的震颤着，不靠近都听不见隔着一面玻璃的旖旎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