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仲无时不刻都在怀疑拾光,而拾光似乎也无惧他们的怀疑。
二人各有所思的回到督公府。钱仲道:“督公那边出了一点变故,这段时间,就劳烦先生了。”
“谈不上什么劳烦不劳烦的。”拾光并不在意。
拾光见钱仲欲言又止,他知道他想问什么。其实不仅是钱仲,赵珒身边的所有人都在怀疑他。
怀疑才是情理之中的事情。
最后,拾光望着茫茫夜色,只说了一句:“有些事情我暂时不便说,但你们督公选择相信我,我也愿意尽全力帮他,我们现在就是朋友,既然选择信任,若是再互相猜忌,恐怕对谁都不利,钱卫长,你说是吗?”
钱仲看着拾光那张与赵珒相差无二,神态却又完全不同的脸,无话反驳。
“先生所言极是。”
——
薛令微在灯会逛了约莫一个多时辰,许是伤还未痊愈,没多久她便乏了。
“许了什么愿?”赵珒站在蹲在河边的薛令微身边,问了一句。
薛令微抬眸,反问:“你又许了什么愿?”
一阵风吹来,掀起他们的衣摆,水面涟漪微漾,花灯忽明忽灭。
赵珒负手在后,瞧着那只满满飘走的河灯,说道:“愿你好。”
“还有呢?”
“没有了。”
薛令微眉头一扬:“为什么不是我们都好?”
“只要你好,我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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