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
薛令微本来还能强忍脚上的痛意,但这样走路她实在受不了,而且因为一直在走,脚越来越痛。等到这里的时候,她只能保持正常站立,半步都走不了了。
赵珒站在阶上,对那二人冷笑了一声:“幕府的人,就如此按捺不住?”
薛令微听到‘幕府’二字,有些错愕。
——这二人竟是东瀛人?
“若非我故意放你们进来,你们真的以为就凭你们几人,就能随意进出这里?”
这话虽然是赵珒对那二人说的,可却听得她一阵心虚。
那二人知道自己落到赵珒手中不会再有什么活路,干脆一心求死:“要杀就杀,少说废话!”
赵珒听罢,没有立即理会那二人,而是先侧首看向身旁的薛令微,问她:“你可知我到底要你看什么?”
薛令微忙收回目光,垂下眼,嘴上不言,可心里却在暗暗诽腹。
——莫不是要她看杀人?
“总低着头做什么?”赵珒伸手抬起她的下颌,望着她略为慌乱的眼眸。淡淡的笑了下:“我又不会吃了你。”
“奴,奴家……”
“你好像在心虚啊。”赵珒看似极为无意的问了一句,却让薛令微瞬间胆战心惊。
薛令微以前就不会说谎,纵然现在比以前会掩饰了些,到底还是不成火候,她知道赵珒兴许看出她的慌乱了,她甚至觉得他问的那句话都是故意问的。
不过赵珒没有继续就她心虚这事说下去,像是并未察觉出她的端倪一样。然后对押着那两个东瀛人的番子抬手示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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