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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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如麟已然病入膏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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纯粹不知道姥爷究竟得了什么病，只记得陆妈带着她走出电梯时，疗养院楼道里迎面走来几个人，姥爷的助理——纯粹曾经见过几次——与走在最前面的人说着送别的寒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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纯粹看那几人十分面熟，乍也不知道是谁，仔细想来，可能在电视新闻上见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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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见到陆妈领着纯粹和叶简来，便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了。一位头发已经掺了白，但仍神采奕奕的老人和蔼问到：“这是老叶的外孙女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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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妈点头道：“是…”又将手在叶简肩上拍了拍：“这是怀善跟朱莉带回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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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又是一点头，仍和蔼道：“都是好孩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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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三句话，助理送一行人进了电梯，又带陆妈和两个孩子回病房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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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上午吃得少，护士说九点钟睁了一会儿眼，面色还算好。”高助理近些日子面色十分憔悴，看起来人都消瘦了一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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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妈说道：“好。小高啊，这两天你就歇歇吧，脸色这么差，可别累坏身体。如麟这个样子，你要是再垮了，我可就真不知道怎么办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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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助理笑道：“您放心，我有分寸。那我先走了，有事随时打电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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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妈将一路提着的保温饭盒递给他，说：“可千万不能忙起来忘了吃饭！你们又忙，饥一顿饱一顿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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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助理知道推却无用，再者常年相处，陆妈已成亲人一般，于是接过饭盒道了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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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房不离人，高助理离开后，医生护士紧接着进来查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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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巧不巧，叶如麟这时候又清醒了一阵，虽仍是无法开口说话，但眼神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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