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,与君相拒,失人臣之义,非顺行之道,故曰以入是为罪也。注“说在成十八年”解云:即谓成十八年经,具说“楚子、郑伯伐宋。宋鱼石复入于彭城”之事。言上举楚、郑伐宋,下即言鱼石复入。复入者,出无恶之文,明其出奔楚时,非其罪也,但倚⒊、郑,伐取彭城为大恶,故此传云“以入是为罪”矣,非谓成十八年更有解注。注“书者”至“之助”解云:传云“为宋诛”而知不能诛者,正以助其君讨叛臣,义之高者,若能诛之,理应在见,似若昭四年经书“执庆封,杀之”今但言围而无杀文,故知不能诛。虽不能诛,犹有屈鱼石之功,是以春秋书之,善其为宋诛矣。
楚已取之矣,曷为系之宋?(据莒人伐杞取牟娄,后莒牟夷以牟娄来奔,不系杞。)
[疏]注“据”至“系杞”解云:“莒人伐杞取牟娄”在隐四年春。其后来奔者,即昭五年“夏,莒牟夷以牟娄及防兹来奔”是也。
不与诸侯专封也。(故夺系于宋,使若宋邑者。楚救不书者,从封内兵也。)
[疏]注“故夺”至“邑者”解云:案僖二年“春,王正月,城楚丘”传云“不与诸侯专封也”然则不与诸侯专封,取事一也。所以或系于宋,或不系于卫者,彼以卫国已灭,故无所系。不言桓公城之者,不与诸侯专封故也。今此鱼石受楚之封,入邑而叛,是以夺而系国,以示不成。然则不与之言虽同,其不与之理实异,是以齐侯封卫,春秋实与;楚封鱼石,系宋以抑之。云云之说,在僖二年。注“楚救”至“兵也”解云:经传无文,而知楚救者,正以楚人去年封之故也。楚人是时并兵于鱼石,鱼石之叛,抑而不成。今华元讨之,即是宋国封内之兵也。封内之兵,例所不录,是以楚救鱼石不得书之。知封内之兵例所不录者,正以定公八年传云“公敛处父帅师而至”经不书之是也。若然,哀三年“卫石曼姑帅师围戚”亦是封内之兵而得书者,彼以国夏为伯讨,是以得书,故彼传云“齐国夏曷为与卫石曼姑帅师围戚?伯讨也”然则春秋不与蒯聩之直,故令国夏得讨之。国夏得讨之,则非封内之兵也。今此鱼石不成叛,是以与彼异也。
夏,晋韩屈帅师伐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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