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如何也不能少的。”他跟克利斯蒂安布登勃洛克以及安德利阿斯吉塞克一样,也是故世的马齐鲁斯施藤格的学生。这些先生又都板着面孔从鼻子里笑了两声。塞吉斯门德高什要了杯热甜酒,他那说话的腔调似乎在说:这可诅咒的生活,为什么人活着就得受罪?多尔曼参议要的是一瓶烧酒,克利斯蒂安又要喝瑞士混合酒,吉塞克议员给他和自己各要了一杯。过了一会儿,托马斯布登勃洛克就又抽起烟来。
谈话一直在一种怀疑的、懒洋洋的、无精打采的声调中进行着,由于吃得过饱、醺然醉意以及湿雨绵绵,所以大家的语气显得格外冷淡、迟缓。大家谈到一般的商情和个人的商务活动,但是就是这个话题也没有使任何人活跃起来。
“哎,什么事也提不起兴趣,”托马斯布登勃洛克心情沉重地说,疲倦地把头仰靠在椅背上。
“您怎么样,多尔曼?”吉塞克议员打听道,打了个呵欠“您喝酒喝得连头都没时间抬,是不是?”
“没有柴火,烟囱怎么冒得起烟来,”多尔曼议员回答说“我现在好几天才去一趟办公室。
头发不长,梳着也省事。”
“所有份量沉重的买卖都让施特伦克哈根施特罗姆抓在手里了,”经纪人高什愁眉不展地说,他们一只胳臂肘远离着身子架在桌子上,一颗老恶汉的脑袋支在手心里。
“粪堆的臭味当然谁也比不上,”多尔曼参议故意用俗不可耐的声调说,他的这种近乎绝望的讥诮更使得在座的人愁闷不堪。“喏,您呢,布登勃洛克,您现在忙吗?”
“无所事事,”克利斯蒂安回答说“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。”然后,他马上转了话题,只由于他感觉到目前大家的心情,感觉到有必要使这种情绪加重,他就把帽子斜着往脑门上一拉,突如其来他谈起他在瓦尔帕瑞索的办公室和琼尼桑德施托姆来“哼,这种热天气。从来没有遇到过!作事?no,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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