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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托红云呆了一句话给我,说她后半生只愿长伴青灯古佛,为自己也为儿子赎罪。她求我不要再去见她,她会在菩萨面前为我祈求福祉。
“蕴茹,要不要去休息一会?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。我会打点妥当的。”庄恒俯下身子轻声对我说。
我也确实有些不支,脑子越来越重。我点点头起身离开。
“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。”我对送我回卧房的丈夫说。
他思索一阵,终是没有坚持。
我站在露台前目送福庆离开,孱弱的身躯,微驼的背影,蹒跚的步子。楠儿告诉我,他同乔沁已经替福庆在广元古寺打点好了一切。我默然良久,同意她的选择。
看着她在正厅前站立许久,登上送她的车子。我们相识相交的一幕幕又在我眼前放电影一般的闪过。
庄恒说,人活于世只求仰无愧于天,俯无愧于地。可俯仰之间,到底还是有重重的遗憾,重重的歉疚。
这一生,到底是我欠了福庆了。
一周之后,香港法院宣布了对施逸辉、骆清珏的判决,等待他们的是再不见天日的铁窗人生。双双入狱是骆清珏早就想好的结局么?她在审判席上的那抹凄迷的微笑又是为谁而绽。大哥很平静,平静的让我几乎认为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,他是在等待这样一个结局。
施氏在施逸辉揽罪于一人之身后被审定可以重组复牌。外界众说纷纭,有人认为施家已是一盘散沙,难逃破产的终局;有人传言,庄恒会就此将施家归入旗下;还有人说施家二房会借此时机重返香江。
我突然之间无可避免的成了万众瞩目的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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