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上犯下的见死不救的错吧。”
记得庄恒还指教儿子,“就是这句话了,但凡做事,三思而行。”
我与他随意说笑两句,边接过了职员递过来的明细单。因为这是私人户头,米高勒便礼貌的告退了。我一个人坐在贵宾室里往账上看,一看真真是惊住了。
我以为我毕生不会对数字有反映了,可当我看到户头上那一连串的零时我做不得一点声响。从1984年香港地产开始解冻,庄恒每一年我生日的那一天都往账上存一笔钱。第一年他存上的与当年母亲在我结婚时给我的那笔钱一样多,并以此为基数,逐年递增。我心狠狠地一震,庄恒从来没有忘记当年是怎么起家的,庄恒用二十五年的时间,二十五倍的价格偿还着我当时给他的援助。更让我震惊的是,户主并不是我与庄恒联名,而是我自己!
我不知道自己在贵宾室里面呆了多久,直到有人在门外轻轻的叩门。我下意识的抬手扶上自己的脸,触的一手濡湿。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,在米高勒微微讶异的目光中匆匆告辞。我谁也不想见,只想见庄恒,要他告诉我他究竟要干什么,他究竟要把我们彼此逼到什么地步。我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错了,而且是我不愿面对的事情发生了。其实活到这个年龄,我宁可是别人对不住自己,也不愿承受自己对不住别人的事实。我有一个预感,真相揭开那天,受不了的人会是我。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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