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礼充公也显得正常。万商却没这么做,安信侯府经营有道公中富裕,不差这一点。
从詹木宝和江岳成婚时就划下了道道,贺礼什么的都直接交给小夫妻了。
不过查验礼册时,昌华郡主还是去万商面前求了个嬷嬷来帮忙。
万商懂她的意思,直接把最得用最可靠的乌嬷嬷派过来了。
这样一来,每当昌华郡主查验一样礼物,是谁家送来的,价值多少等,乌嬷嬷就顺便在一旁解说:“这是府上的老关系了……当年先侯爷去世时他们就……后来他们也……侯爷初次上朝时,这家的老爷还……他们家的少夫人是个雅致的人儿……”
再查验一样,乌嬷嬷又解说道:“这位是二爷去留山打仗时才熟络起来的。”
再多的话就没有了,这是詹权自己经营出来的关系,昌华郡主若有什么不懂,只管去问詹权,也是增加他们夫妻感情的一种方式。再或者,昌华郡主去请了詹权的亲随过来相问,这也是可以的。女主人往往用这种方式慢慢掌握男主人的生活圈子。
苟太监送了一对花好月圆的玉佩。
时人对于玉的好坏,主要是看色,并不怎么在意水头。这对花好月圆的玉佩,显然是从同一块原石上取下来的,放在一起特别相配。带了抹黄色的地方被雕成了月亮,那一抹紫里透红的色带则被雕成了繁花,又有作为主体的绿色,价值显然不低!
再看雕工……雕工不算特别出众,应当不是名家作品,但也质朴可爱。
昌华郡主有些讶异:“府上竟与苟总管有交情?”
这礼不低呢!
乌嬷嬷举着这对玉佩看了一会儿:“好好收起来了吧,应当是苟总管亲手雕的。”
昌华郡主越发诧异了。
乌嬷嬷心里转过了许多的想法,却不露声色,嘴上只说:“苟总管在外头名声不佳,但仔细想来,他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,不是吗?安信侯府守孝的这几年,多赖他照顾了。”苟总管既然瞒着他和襄国公府的关系,那乌嬷嬷自然不能说破了。
昌华郡主笑道:“我爹生前常说,苟总管心里藏着一腔正义。只是他的这腔正义与世人不同,世人便觉得他可恶了。但谁又能说世人是对的呢?”假如被世家掌了天下,世家去推行什么女则闺训,当大多数人都赞成女则闺训,难道它们就是对的吗?
乌嬷嬷笑着点头:“襄国公果然慧眼如炬。”
昌华郡主又说:“既然是苟总管亲手雕的,那平日就仔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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