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了,他不爱打架,落在其他人眼中就成了懦弱和娇气。
但是现在他对自己的身体没有那么爱惜了,一切随缘了。
虞洮怎么也想不到今天严祎珄会来找他,更没有想到严祎珄会看上他身上的痕迹。
“洮洮,你和谁睡了?”严祎珄敛下眼眸,整个人都出于疯癫与理智的交界处,他的指腹摩挲着虞洮锁骨处的痕迹,虞洮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,颤动着身体。
严祎珄表现的越平静,虞洮越是心惊胆战,严祎珄是最讨厌其他人碰触到他了,严祎珄大多数的时候与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,唯有有人将主意打到了虞洮的身上,他才会丧失理智。
虞洮心中既觉得凉薄又觉得讽刺,他艰难的扯了一个难看的笑容,“严董,我和谁睡了,和你有任何关系吗?”
“我不如……严董,管不住身下,但是我们已经离婚了,还是你想要我把睡过我的人介绍给你……”
严祎珄眸色一点点加深,冷冽的像是刮着风雪,他手中力道一点点的加重,虞洮的肌肤渐渐染上了一层红。
“不是曲颍淮……”
有人碰了虞洮,严祎珄还能够在暴走的边缘冷静分析,如果是曲颍淮的话,曲颍淮一定会让他知道的。
他与曲颍淮一个样,占有欲很强,强到他们盯上的东西,别人有觊觎之心都不行。
严祎珄掰住虞洮的下巴,虞洮疼的眯了眯眼睛。
他声音低柔的像是在耳鬓厮磨,“洮洮,你就这么想要激怒我?离婚了?那我们可以再复婚,只要你想,我们现在就可以去领证,财产公证都不需要做。”
严祎珄远没有他表面上表现出来的冷静,他心中暴戾的情绪几乎将他吞噬掉,他死死的咬了一下唇,让自己忍住没有发作,但是虞洮却在他忍耐的极限上一遍遍的挑衅他。
第60章
就将两个人僵持不下的时候, 从虞洮卧室内传来一声闷响,好似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毯上。
虞洮根本没有心思去想是什么东西,他只知道卧室里藏着盛夏, 而且绝对不能够让严祎珄发现盛夏的存在。
虞洮控制不住自己发颤的身体, 他想要让自己看上去镇定自若一点, 但是对上严祎珄探究冷戾的眼眸, 他完全做不到。
严祎珄抬眸望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, 从他走进客厅的时候, 他就知道房间还有其他人, 因为鞋柜上的运动鞋鞋底太薄了,不是虞洮会喜欢的类型。
而且他闻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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