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洮急忙蹲下身子,就在戴罹的腿边捂着头,眼眶里挤满了泪光,“天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矮了,还是说我成为了清朝巨人三阿哥。”
他瑟缩着身子,可怜兮兮的抱着手臂,戴罹一垂眸就能够看到他的发旋,以及脖颈后白里透着桃粉的肌肤。
戴罹想扶起虞洮的手在空中一顿,他交叠着修长的腿,几番接触下来,倒是也摸透了虞洮的脾性,绝对不能够逼迫虞洮做什么,而是要引诱着虞洮做什么。
“再蹲着,鼻血又要流出来了。”
此话一出,果然管用,虞洮猛的站起身,戴罹在虞洮的头再次要和车顶亲密碰触之前,拉住了他。
虞洮本来腿脚就泛软,又缩在狭小的空间里,戴罹着一拽,直接让他失去了平衡,眼前画面一转,他又和清冷的木质香扑了个满怀。
酒红的衬衣和禁欲的西装外套轻擦在一起,虞洮不舒服的扭了一下身子,而后直接被戴罹有力的手扣住肩膀。
虞洮是醉了,但是不代表他闻不到危险的气息,在感受到戴罹身上危险后,他乖巧的贴着戴罹坐着,一下也不敢动。
被虞洮折腾了这么一下,本就湿润的鼻尖是又开始流血了,幸好这次流的并不多,一点血红染在他的人中处。
虞洮想要擦去,可是有人抢在他前面,用指腹给他抹去了鼻血。
他吸了吸鼻子,而后看着戴罹拇指上的血迹,还不忘礼貌的道一句“谢谢”。
他现在醉着,哪里清楚戴罹的所作所为早就有点超过“谢谢”就能够撇清的关系。
坐在前面的司机可是很清楚,车子轻微的变速了一下,让戴罹皱了皱眉,车内的气压骤然降了下来。
司机急忙收回视线,咽了咽口水,选择性的变盲,从现在开始他眼中只有路况。
戴罹并没有骗沙子,他是真的见过虞洮,不过那是六年前的事情了,最近只和陆家有过生意上的往来,说是认识他的父母也不过分。
六年前,虞洮高中毕业,刚好成年,戴罹就是在虞洮生日宴会和虞洮打过一个照面。
说是生日宴会,实际上就是陆家夫妇给虞洮办的拉关系大会,虞洮心不在焉的,自然也就会戴罹没什么印象。
后来,虞洮上了大学,每每寒暑假才会回来,回家就宅在家里,还真就没有给戴罹留出来他们能够见面的机会。
但是戴罹却觉得虞洮身上有一种熟悉的感觉。
虞洮只是安静了一小会儿,他突然转头盯着戴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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