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再这么输下去,迟早要醉死在麻将桌上。
沙子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不容易了,不仅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要被虞洮迷了心神,还要每时每刻担忧这位爷别被歹人“偷了身子”。
沙子这话说的轻巧,leonidas酒心巧克力价格可不便宜,五六百块一小盒,但在他们这里也就寻个乐子,打麻将倒不是真的为了那十几颗酒心巧克力。
可是虞洮不一样,因为醉酒后的他对一件事情尤其执着,非要得到酒心巧克力不可。
沙子扶着醉的晕乎乎虞洮走出包间时,虞洮怀中还抱着他“赢”来的酒心巧克力,他还能够悠闲的抽出一只手来给自己嘴里塞上一块巧克力。
看得沙子只能磨了磨牙,“我说虞大爷您行行好,让我赶紧把你送回家得了,小的还有下一场酒局呢。”
还有就是虞洮要是再不老实一点的话,他可能也会对这位挚友起了不该有的心思。
虞洮乖巧的点了点头,乐意享受醉后轻飘飘的感觉。
可是有的时候越想要事情进展顺利,也就越容易出差错。
沙子余光中瞧见了几个穿着西装的精英男人走下了电梯,他没有太在意,这会所又不是他们这群二世祖能够来,就是走在最前的男人让他感觉有点眼熟。
他这边还在寻思着,好不容易将脸与名字对上了号,他扶着的虞洮却在这里时候流鼻血了,鲜红的血滴落在虞洮白皙的手背上,像是冰天雪地中盛开的腊梅花。
沙子哀嚎:“哎呦,我的小祖宗,你还真是一点都不让我省心,你火气怎么这么旺,早就说了让你谈个恋爱排排火气,就是不听。”
“别乱动,别乱动,别弄到我身上。”
虞洮原本就爱挑食,人长的清瘦,喝上点酒就是容易流鼻血。
沙子忙着低头找纸巾,可是他一个大男人还真就没有随身带纸的习惯。
他还在着急,这边的虞洮挣脱了他的手,一步三摇晃的走到了西装革履的男人面前。
男人面容冷峻,眉毛颜色微浅,眉骨深邃,一双阴翳的眼眸仿佛能够看透人心,削薄的唇轻抿着,高订的西装将他宽肩窄腰的好身材勾勒了出来,衬衣领口的最上方的扣子系好,喉结半露半掩,举手投足间都是禁欲。
戴罹微敛下眸光,他是停下身子了,虞洮可没有。
沙子直接呆掉了,但是虞洮现在醉着,做出什么事情都情有可原,正当他要冲过去把虞洮给拽回来的时候,虞洮接下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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