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蒋父就做了决定,大手一挥,蒋恪宁就要卷铺盖换地方。
他心里太郁闷了,觉得他爹他妈一点儿不关心他的身心健康,他都十岁了,怎么着也能够独当一面了!一个人住两个人又怎么不行了!
再说,他爹又不是从部队不回来了!这事儿让蒋恪宁在床上躺着半天没想明白,打着滚翻来覆去,没一会额间就冒出了大汗,这会儿知道消停了。
靳仰弛在门外叫他,最开始还是猫着腰掐着嗓子压低声音叫,一看他家里没人,人就活泛了起来,带着赵江川一下子就溜进了蒋恪宁家里,反正门没锁。而且这会儿的大院管的正严,时不时都有一队队警卫领着巡查。
“干嘛呢你!”靳仰弛轻车熟路地摸进了蒋恪宁的房间,发现这小子躺在床上跟晒了十来天往外冒盐粒子的咸菜似的,躺在凉席上一动不动,床尾放着一个小风扇,呼呼呼地吹。他这幅模样实在不对劲,靳仰弛眉头一皱,探着脑袋过去盯着看了看。
赵江川愣头愣脑,眼珠子一转直接伸手往他人中探了探。
靳仰弛骂道:“睁着眼呢!人死了能眼珠子这么转吗!傻蛋!”
赵江川讪讪收回手,然后往拉了一把椅子,往蒋恪宁床边一撂下,往上一坐,用脚踹了踹床沿:“干啥呢,恪宁。”
躺在床上的蒋恪宁终于翻了个身,气呼呼地坐了起来挠了一把鸡窝头,撇了撇嘴:“我要去总后大院儿了!”
靳仰弛奇了:“那可是个好地方啊,总后的都贼有钱,知道那德产的巧克力吗,人一出手就是一整盒,随便吃。”
“真的假的,恪宁,给我带两盒。”赵江川眼里放光。
“真要那么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