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过几年减刑,或是保外就医出来……”
“我知道,”喻文卿点头,“我知道。”
他转身上楼,卧房里窗帘还未拉开。
黑暗中,喻青琰和周文菲脸对脸依偎在一起,睡得香甜。他静静看着这两张天使般的脸孔。一张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天真烂漫,一张什么都知道依然纯真如初。殊途同归。
过去他认为,触碰一个人的伤痕是最好的了解方式,现在发现,侵略得太深,那些感知到的伤痕,最后全都会变成自己的。
然后到今天,他仍觉得周文菲是再亲近也无法探索出全部真相的那类人。
他只是孤岛,她是森林。
就好像这一次全世界都知道了,她没有崩溃痛哭,也没有压抑害怕,只是敏感不安多了很多。过去他打电话她从不偷听,现在装有事,“盘旋”在他周围不肯离去。昨晚就是。哄着说一定不离开,才吃安眠药睡下。
林医生说,正常人在遭遇网络霸凌后都很难在短时间内稳定情绪,对她这样的精神病人来说,已经算是比较轻的“后遗症”。
可程度再轻,喻文卿也不敢掉以轻心,减药的安排再被搁置。
周文菲懒懒地转过身子,睁开眼看他沉默地坐在身边,下意识地不安:“怎么啦,文卿?”
“找你要些东西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
“你那些星星纸鹤。”第二天喻文卿让人买了个大玻璃瓶回来,周文菲把它们装进去。后来就没看见了,不知她收去了哪里。
“不给,都说了是我给爸爸的。”周文菲垂下眼,右手揪着左边衣袖的袖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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