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忍的地步。
“你行吗?我去叫人。”喻文卿马上起身来扶,拎着输液的吊瓶到洗手间挂好,周文菲让他出去。
他不肯走:“好像我们以前没做过似的。”
周文菲面红耳赤:“以前做过不代表现在愿意让你看啊,出去。”
意思很硬,腔调很软,喻文卿也就站在洗手间外面,掩上了门。
小解后站起来,周文菲眼前发黑,闭上眼后仍天旋地转。她摸着墙走到门边,喻文卿转头看到她靠在门框上,唇眼都紧闭,脸色发青,典型的贫血症状,叹口气,把人紧紧扣在怀里,低声唤道:“妙。”
反正已经咬第一口,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咬,他没办法再硬着心肠,对周文菲的病痛和虚弱视若无睹。
怀中的人再打一个哆嗦,只为这声让人起鸡皮疙瘩的“妙”,还有萦绕鼻尖的烟草味男人味。他再介意她的所作所为,也还是眷恋她的。
周文菲靠在他怀里小声啜泣,喻文卿把她抱回病床:“门外守着移民署的人,等你出院就会被遣返。你要不要跟我回去?”
“那你先告诉我,嘉溢找到了没有?”
喻文卿想了想:“其实你心里知道的,否则也不会想割腕。”
周文菲撇过脸去闭上双眼。对啊,早知道的,还是压不住心底扩散的疼痛。
喻文卿轻轻抚摸她的脸:“不想在我面前哭?你跟人双宿双飞好几个月,我都受住了。他死了你为他哭一哭,有什么要紧?我和一个死人有什么好争的?”
阴阳怪气的话刺激出周文菲的眼泪,她干脆翻过身去,将脸埋在枕头里哭。
喻文卿静静看着她,一言不发。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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