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不通电,不死心,到处趴着找插头,有人很好奇地跟着她,眼神就如同她看别人的眼神。这里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没病,别人有病。
还被护士没收充电线,说病区里不能有这种危险的东西存在。
第84章
把周文菲扔在康宁医院, 喻文卿并不是很担心。楚楚可怜的外表总是会让人低估她的生存能力。
果然,入院一个星期,主治医生就说,她看似内向胆小,很不适应环境,第一天只肯呆在起居室的角落里。但两天后,无论排队吃药还是打饭,她都很有意识地避开那些有躁动倾向或是不太好相处的病友。
还能用画画和叠千纸鹤讨好一个中年女护士, 后者很想把这些画和纸鹤做礼物送给十岁的女儿。好处是显而易见的,在生活起居的各项安排上, 对她比对别人要和颜悦色很多。
再从另一个病友那里拿到一副人拼不完的拼图, 每天没事做, 就在那里拼。
喻文卿轻笑一声,小兔崽子都住院了,还要察言观色。可察言观色的目的是什么?在一个不太喜欢的陌生环境里尽量保护自己。想到这, 难免有点心酸。
害怕周文菲铁了心要和他打持久战,想接人出院算了。
林医生来做自杀后的心理干预。来第一次后就说,她健谈了,“自厌”的情绪比之前少很多。
“那为什么还会自杀?”喻文卿问。
“自杀并不一定都发生在病情恶化的阶段。我和她聊过,她并不像你认为的,带着结束生命的目的前往木屋。抑郁症患者就算完全康复, 她对突然事件的承受力, 也和其他人不一样。就像有些病毒对一些人来说,就是易感的。”
“所以, 短时间内她不会再有第三次自杀的倾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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