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面前的这个男人才三十一岁,英俊多金,绝不可能没有女人问题。
这是刘医生对喻文卿的第一观感。
基于他多年的服务经验,他建议喻文卿先坦诚。坦诚有利于接下来的沟通、和解。可喻文卿并不喜欢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下诉说心事,且还被刘医生那种自以为老道谙熟的语调给小小刺激了一下:怎么,只要进入你这间办公室的夫妻,就一定是男人做得不对?凭什么,我长了一张不忠的脸么?
他说他没什么好坦诚的。坐旁边的姚婧一听,露出讽刺的笑容。
刘医生看见了,便试着诱导他们进入具体的那些纷争,一下就触雷了。这夫妻俩,脾气都够火爆的。刘医生当然不劝。他双手抱胸,稍稍驼点背,下巴也有点内收,眼镜松松地架在鼻梁上,然后目光不穿过镜片,改走镜架上方的途径,由下往上地,挑着眼看他的当事人。
很多心理医生都有这种观察人的毛病。
他在聆听他们的言语,捕捉他们复杂细微的面部表情。基本上是姚婧咄咄逼人地发问,喻文卿不甘示弱地招架。
夫妻面对感情问题,通常如此。
姚婧只不过想,既然都到了婚姻咨询的地步,再坏不过离婚,何不抱着一桩桩清算的决心,一次说个痛快。脓要彻底破掉、挤掉,才有痊愈的可能。
可从哪儿说起?
从青梅竹马说起。
这四个字简直就是个大杀器,不管她和喻文卿之间有什么问题,只要它一出马,必定踏平他们感情领域里的任何杂草歪念。有段时间,姚婧很享受这种“一马平川”的辉煌战绩。
当年她没有考s大,而是去了相邻城市的美院,本可以每周末回趟家,但她经常懒得回。喻文卿和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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