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姚婧冲着她一笑:“我想喝酒。”
“啊?”周文菲望着窗外,这太阳能把人晒晕,“你要去哪儿喝?酒吧现在不开门吧。”
姚婧已经招呼服务员买单:“去我家。”
半个小时后,周文菲站在喻文卿和姚婧位于瑞景公馆的顶层大宅里,门厅都相当于一间普通三房的餐厅,脱鞋后赤脚走几步,一条长长的过道横在脚下,过道两头都瞧瞧,心算一下得有十六七米长。她问道:“这套房多大面积?”
“五百四十多?”姚婧还在脱她的高跟鞋。
周文菲走进客厅,迎面是四扇高大的落地窗,她跑过去拉开浅灰色的窗帘朝外看一眼,午后刺眼的阳光让她眯了眼,再睁开一条眼缝儿看,是一栋又一栋的高楼。
低头等视界内的红晕散开,回头看这大得不像样的客厅,再问姚婧:“客厅多大?”
“一百八十多?”姚婧的声音从过道那边传来。
周文菲夸张地吐了吐舌头。这是她第一次将喻姚两人互不相让的脾气和他们的财富匹配起来。小时候,周玉霞就经常和许开泰说,酒只能壮一时胆,钱能壮人一世胆,我们没钱没地位,无论到哪儿都要夹着尾巴做人。
“我参观一下。”周文菲到处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