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很难说到底谁更需要谁。他们这群从几千年前冰封过来的所谓“远人”,十分渴望在这个时代证明自己。
唯有将黎国推举霸名,他们才算是真正找到自己在新时代里的位置。
但傅欢的决定,就是洪君琰的决定。无论看起来多么荒诞多么无理……洪君琰给了傅欢不设限的权力,洪君琰的江山,尽可以为傅欢所言而注脚。
哪怕他孟令潇也是将自己的一生都填进这份事业里,是洪君琰绝对的心腹重臣,也不可能撼动这份重量。
所以他只是应了一声,便自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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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挽得日弓杀苍狗,披星戴月又一年。”傅欢独瞰群山,忽然一叹。
谢哀感到了艰难。年复一年的努力,日复一日的拾级……山还是山。
连傅欢这样的绝世人物,也要感叹蹉跎吗?
“小女孩在极地天阙的旅行,便由你来照看吧。”傅欢又道。
有姜望这样的兄长在,姜女侠的江湖历险,的确只能算是旅行……
当然,虽无最终的危险,该有的历练还是能够达到。甚至生死危机也可以真正感受——在充满假象的人生山谷,以姜安安的境界修为,还不足以判断自己是不是真的会迎接死亡。
谢哀莫名地发散心情,口中道:“需要做一些什么安排吗?”
“不用太刻意。”傅欢负手远眺,没有回头:“极地天阙会来什么人,会发生什么事。该相遇的让她们相遇,该经历的让她们经历。真正发生危险的时候,就制止。”
“此外——”他又吩咐:“雍国那边的情报,你找来仔细看看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谢哀把姜望喝过的酒樽扣上,又为傅欢满了一盏,这才起身,走下了山巅。
她的肤色白得近乎透明,血液像是蓝色的。
她的身形过于单薄了,就如纤叶飘荡在风中。
鲜花着锦,烈火烹油的雍国么?
今夜寒风应吹至。
下山的时候,她恍惚听到了歌声。不知谁在唱,缥缈又呜咽——
“琉璃盏,玲珑樽,杯莫停呀,杯莫停……”
……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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