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但没想到他好不容易找来,左丘吾却已经先一步离开。
留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,他斟酌着措辞:“我特地找过来,只是想问一句——镇河真君放左丘吾的真身出去,是否代表太虚阁的立场?”
姜望只道:“我也没有阻止司马衡。”
“剧匮没有在法理上看到错误,黄舍利没有在时间上看到谎言。左丘吾和司马衡各有其道,他们之间究竟孰是孰非,太虚阁无法以高高在上的姿态来评判。理想的错谬与正确,何能轻易言之!”
“左院长向我承诺了钟玄胤的安全,也向我承诺了交代——”
他平静地道:“我姑且相信,谨慎观望,等待真相。仅此而已。”
“既如此,那就再看看。”礼恒之说着便要转身离去。
“留步——”姜望很客气:“既然来了,先生不妨就在这里看。”
礼恒之抬眼看他:“这只是我的礼身。”
姜望面无表情:“都一样。”
……
……
那些“都一样”的历史,都已经翻篇了!
此间棋格囚笼,书简也贴着墙。勤苦书院写成了史书,古往今来的力量,都汇聚一时。
左丘吾把圣魔按在了墙上,极其粗暴地往书简上撞。书简、铁壁,两层夹墙,哐当哐当的响!
已经在不同的历史篇章里被削弱了很多次,又被斗昭杀得仅剩头颅的圣魔,哪怕再次吞食其潜于书院历史的魔意,也根本不是左丘吾的对手。
吞食魔意,只是魔功不愿意消亡的本能。
左丘吾一个照面就将其打得濒临崩溃,正是利用这种本能,涤尽勤苦书院历史中的魔性残毒。
他以五指覆其面目,似乎根本不愿看到那张脸。
就这样一次次地按砸,冷酷而凶暴。
哐当!哐当!哐当!
圣魔显化的肢体,无力地垂在墙上,圣魔的魔颅被撞塌了!
被撞碎的魔气染在青简上,留下了诡异的花纹。
左丘吾却在这样激烈的时候,抬起另外一只手,往上方一抓——
在棋盘上间隔颇远,探进那个丢失了黑子的棋格里,探进其所束之的“高阁”。众只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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