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的孩子真的是他
的骨血,可这能算得什么,他的骨血充斥于后官的每一个角落。
这些都不会让帝王在弃我和孩子于死地时,有丝毫犹豫,这些哪里可以用来和他讲条件。
帝王要的是无上的权力和天下的归心,在今日微妙的情势之下,他最急于的是消除所有的威胁,君王之侧,只能是臣服。
亲王和外戚仍在蠢蠢欲动,八王的态度将意味着面前是一场血雨腥风,还是王权的巩固和得到一个最强有力的支持者与辅政者。八王,就是我手中唯一能抓到的,可替这个孩子要到一条活路的人,不仅是今日,还有将来,不仅是对着皇上控有生杀的手,还有这宫墙内外或明或暗的手。
我告诉八王在宫里的人说我务必见到八王,我可以在他与皇上议完事出宫的路上等他,让他说个日子。
只是一个时辰之后,八王就走进了我的偏殿,似乎宫墙和规矩都没能阻了他的路,没有通报、没有声息地坐在了我垂下的帷幔外,连梳洗的时间也不曾给我,我在床幔里犹豫良久可要挂起那华丽的锦缎,让披散着长发、毫无颜色的容颜现在他眼前,也许那是我最后一点矜持,也许那是我唯一可以牵动他,向他吁求的资本。
“听宫里的人说你身体欠安,早就想来看你,又怕扰了你,犹豫来犹豫去,反倒要你来叫我。”
“妾身容颜不整,实在无颜见君。”
“痴儿,这说的是哪里话,我几是看着你长大的,你还是孩子的时候,抱过你,扛过你,带着你骑过马,那时你满脸的鼻涕、泥巴,倒不见你觉得不妥。”
我片刻间沉默不语,然后轻轻地移了出来。他见我,片刻怔忡:“痴儿,你看来似乎面上颇有荣光,人也胖了些,不像身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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