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翡翠这一听,心乱如麻,真真无法想象自个口吐白沫被抬上花轿后的场景。
“这里不用你伺候了,你下去吧——”
她屏退了玉玺,然后苦大仇深地将自己半张脸埋入水中。
除了默默垂泪这一条不符合之外,其他她全都中了……这下完了,她该不会真得了那劳什子恐婚症了吧!
这可如何是好呀!
翡翠有个毛病,一紧张就爱啃指甲,这不,她正啃得不亦乐乎。殿外忽而刮来一阵冷风,惊得她将半个身子急急泡入水中。
“谁?!”她低声道。
仙娥们皆在外头守着,倘若有人闯入她们应该有所察觉才是。
“嘘——”
又是一阵风,翡翠抬起头来,恰好对上一人狡黠的双眸。
“你——”
帝临渊一身夜行黑袍,整个人倒吊于穹顶之上。他几个纵身翻越而下,悄无声息地落在水池边上。
“你来做什么?!”翡翠压低声音怒叱道。
“夜黑风高,本君自然不是来做好事的。”帝临渊微微一笑,幽邃的眼定格在翡翠裸/露在外的玉肩上:“帝姬出浴,此等香艳美景本君怎能错过。”
说着他向前一步,黑袍在雪白的瓷砖上划过一道阴影
“你——你信不信你再靠近一步,本姬我便将你剁了喂狗?!”
翡翠现在突然有些后悔之前没听玉玺的话将蝉纱穿上了,不过所幸,这池子中的水并不透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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