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样子,超过了樱子以往的那些玩伴和朋友。
费奥多尔知道樱子的异能力能感知到许多,但她不抬头,他就看去,琴酒的面上已经恢复了冷漠,他的相貌是有些混血的模样,面部轮廓冷硬锋利,肤色呈现出失血般的冷白色,他已经摘了礼帽,而那件色泽浓黑至极的长风衣仍旧套在身上。
两个男人之间的打量直白且冷然,琴酒倒是冷笑了一声,“魔人,”有这样称谓的难道会是什么好人吗?与那表现出的单薄形象不同,他在里世界的声名可是会叫人嫌恶防备、避之不及。
而费奥多尔只是柔和地笑,慢条斯理地从他的手边拿过牛奶盒,拆开吸管插好,然后再和樱子靠近一点、戳着她的手臂,这才把牛奶递过去。
樱子把界面暂停的游戏机放在一边,接过甜牛奶,感觉到气氛有一点‘怪’,但是不知道要说什么,咬着吸管就想伸手,琴酒抬手把电视遥控器丢给她,电视机被打开,新闻报道里正说着什么,但显然没有一个人在看。
傍晚的太阳光仍旧明亮,只不过染上了赤红的颜色,从窗户照射进来,于是也被窗框分割成几块,樱子望着那些光发呆。
她没有留意到琴酒和费奥多尔都出门去了,或者说注意到了,但是知道他们之间不会有激烈的冲突,而她在飘忽着、没有着落的思绪中,出现播报员的声音。
“……这是岛田女士逝世的十周年,她一生做出伟大奉献,资助了许许多多的孤儿院,让那些贫弱的孩童们得以吃饱穿暖,且能进校读书,学习知识与技能。”
“在堆积满一整箱的感谢信中,我们可以窥见她的半生,从‘岛田阿姨’到‘岛田婆婆’,漫长的几十年光景中,她对于孩子们的资助始终都在进行。”
“和蔼可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