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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的时候,他甚至还有些神志不清,非说阿槿没死,她只是生他的气,躲起来了而已,逢人就问有没有见过他的阿槿。
请了无数的大夫,都束手无策,只说是心病还须心药医啊。
纪夫人和纪老爷一开始还过来看了两次,后来见纪玄甚至开始神志不清,二人就没再过来了,俨然是一副要放弃这个儿子的态度。
就连纪玄病得床都下不了了,大夫说恐怕是要不行了,夫妇二人都再没过来看一眼。
偌大的纪府,除了忠心的几个下人,没有人再管这位昔日风光无限的五公子的死活。
若不是徐丘出现,纪玄恐怕就真病死在那一年了。
陈平想起那一年,现在还抹眼泪。
公子那时是真的险些就去了。
孟衡听得沉默。
她心里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,似乎有些酸,又有些麻,总归不大舒服。
昔日临安城名声赫赫,锦衣纵马游街风光无限的纪五公子落魄到这个地步,自然是让人唏嘘的。
可是——
从前的纪玄惨,那她就不惨吗?
她失去的那个孩子就不惨吗?
孟衡心里坍塌的防御,突然又一点点立了起来。
她闭了闭眼睛,还是道:“如果您是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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