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“喔——”
纪玄拉长了语调,仿佛听不明白孟衡的话一样,故意要曲解她的意思,“原来阿衡是因为心里愧疚,所以刚刚才关心我的啊?”
孟衡有点不懂,这人脸皮如今怎么厚成这样?
这还是从前那个目中无人、狂傲不羁的纪五公子么?
……
勇毅侯府,
秦澹骤然听闻孟婉离世多年的消息,进宫复命后,回到勇毅侯府时,整个人仍然是失魂落魄的。
他这么多年一直心心念念想要再见一面,想要再续前缘的人,竟然早已经离世了。
这叫他如何不悲痛?
他们当年有那么多的遗憾没有说清楚,竟然再也没有机会说清楚了。
秦澹已经多年不饮酒了,今晚却破天荒地喝了个酩酊大醉。
他洒脱不羁地坐在地砖上,靠在廊下的柱子上,一手拿着酒壶,看着天上的月亮,不太清醒的目光有几分迷离。
风吹过他的衣襟,掀起他的头发,露出其中隐隐约约的几根白丝。
这么多年过去,他也老了。
这么多年支持着他的信念,无非两件事,一件是支撑起勇毅侯府的门庭,保家卫国,不辜负父兄所拖,另一件事,就是找到婉婉,同她解释清楚当年的事情,求她再给他一次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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