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跳跳。”
这顿饭吃完,秦母坐了会儿就拿着扇子出门了。她一走,秦深紧接着就摸回房间拆床。
钟意靠着门框,茫然问:“你干嘛?”
“洗床单。”
“……”
哦,脸tmd又红了。她咬咬唇,忽觉自己的脸皮正在被生拉硬拽下来,连忙扑上去:“放着我来!”
“你会洗?”
“有、有什么不会的。”
他忽然闷闷一笑,颇有味道:“算了吧,你那手再锻炼出力量,回头不把我抓得血肉模糊么。”
“……”他那嘴怎么就那么漏风,啥都说得出口。
“我自己来,我说了我自己来……”
两人争来争去,被铺开的米白色床单上有着某个刺眼的痕迹,就那么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里。最终,还是男人力气大,把床单抢到手里。
钟意急了:“你变态啊!”
秦深:“呵,我要是变态就不洗它了,放进保险柜珍藏起来,当作可以炫耀的战斗纪念品。将来老的时候翻出来,回忆当年激|情燃烧的岁月。”
“……你闭嘴!”
行,论脸皮还是你厚。钟意听不下去了,捂着耳朵滚去客厅,把电视放得老大声。难为情……好难为情……这种东西还要他来洗。
——哦,上帝,我发誓今天是我充满最多灾难的一天。
她听着卫生间里刷床单的声音,电视里在放什么压根儿看不进去。等回过神,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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