戒回忆起那些断片,没冷汗直冒已是最好的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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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男人疯狂的语气,分明是要把他置于死地的。能救出什么人?他不过是泥菩萨过河,自身难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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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送进去的,恐怕是一个穿旗袍的情妇。这样解释,就合理许多。别说是那年头,现在养情妇的有钱人也不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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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蓝提出的这个假设,戒也赞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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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随即他又有了一个新的疑惑:“可是……怎么会有人当着自己儿子的面把情妇请回家?这是否太大胆了?除非,他的儿子也知情并包庇这件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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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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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年前,喻蓝有考虑过,是否这两人死于父子相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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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无论怎么询问这对父子周围的人,大家给出的结论都是一致的——齐家父子血脉连心,相处融洽。反目成仇的可能性微乎其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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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不成已经血脉连心到父亲带情妇回家,儿子都愿意视若无睹?那关太太远走海外的理由可太一目了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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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不纠结他们的家族秘辛了吧。关键还是那只恶魔……我记起他的身型了,还有声音。我确定,是那晚见到的……蜘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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戒将话题拉回了他认定的关键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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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站在夜色之下远远地打量着别墅的男人,正是那晚袭击他们的蜘蛛。那音色,他绝不可能比对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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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蓝将黑板上的文字蜘蛛与别墅案件连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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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么,这样的一个假设应该更符合你记忆的内容——蜘蛛当天夜里正准备行使契约,吞掉齐家父子两的灵魂。你为了保护那位身份疑似情妇的阔太太,选择回到雇主齐老爷身边。那么你应当是接下来和蜘蛛迎面撞上,再被他用丝线致残昏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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