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人又爱传话,他们可以不在乎,可是姥姥还要在这生活。
南归已经很听表姐的话,每次回来两人只带司机和闻予的工作助理,可还是有些人不知道在哪打听的消息,说他们在北城有车有房条件很是不错,引来一堆七大姑八大姨,不是来借钱,就是孩子上学找门路,要么就是亲戚找工作。
所以不管闻予还是荆郁每次跟着媳妇回村都是尽可能的低调。
“就知道男人指望不上。”
席英蔑视的眼神,荆郁哪能受得了?一把扯住了准备亲自上阵的席英。
那个男人不顶用,他可不愿跟他划到一堆。荆郁仰面长长吸一口气,随后视死如归地迈进了猪圈。
午时,院中几口大锅支了起来。
荆郁和闻予全程目睹并且参与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杀猪盛宴。从抓猪到开刀,从放血到开膛,从拆骨卸肉到洗肺灌肠。
两人这辈子都不想吃猪肉了,跟他们以前拿来消遣的狩猎完全就不是一回事。
锅里面的杀猪菜咕咚咕咚满院飘香,左邻右舍亲戚朋友都赶来帮忙,就是不见席家传说中出类拔萃的孙女婿。
就算洗了一遍又一遍,闻予还是能闻到身上的猪屎味儿。
而躺在东屋胆汁都要吐出来的荆郁,整个人恹恹地,好像生了一场大病。
只要一闭上眼全是滚了一身屎的三花大肥猪向他狂奔而来。
可恨他当时手里没有枪,不然一梭子崩死这个又脏又臭的畜牲。
也是此时两人的悲欢空前达到了一致,暂时达成了和解,默契地不再攀比,躲在屋中,不想闻到院中一丝一毫的猪味儿,哪怕熟的也不行。
一室之隔的储藏室,南归看着正小心配药的表姐,心里有太多的疑问。
为什么明明在乎却总是表现得漠不关心,明明喜欢却总是说些伤人的话。
感情的事,外人没法去评判谁对谁错,但她真希望表姐能幸福。
“看什么呢。”席英没有抬头,语气却带着浓浓的宠溺。
“没有啊。”
这个傻姑娘,被人呵护的太好,所以心思单纯,脸上永远藏不住事。
“姐姐的事,你就不要操心了。”席英宠溺地蹭了蹭南归的小脸,本来小小一个总粘着她的跟屁虫,转眼都当妈妈了。
她还有什么放不下呢?
春节过后,荆郁明显感觉席英对他的态度好了许多,也不知是不是错觉。
可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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