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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刚那个内侍的底细已被翻出来了,名唤周荣合,登州人氏,虽然品级不高,但毕竟岁数大了,旁人都尊他一声“荣公公”。这位荣公公九岁入宫,至今已在宫里待了几十年,一直只做洒扫的活儿,挺不起眼的一个人。
谢怀璟越想越觉得蹊跷。这样默默无闻的人,怎么会被派去阵前,将太子妃的死讯禀奏于他?
定然是有人指使!
只不过后来发生了什么,谢怀璟一直没有梦见,眼下也无从判断荣公公背后的主子。
兴许……梦里的阿鱼根本没死,荣公公是得了某个人的授意,才骗他太子妃薨了,目的就是扰乱军心,让他吃一场败仗。
谢怀璟定下心神,命人去登州寻一寻荣公公的家人。
不久,又有礼官来同谢怀璟商议天子丧仪,和新帝登基的事。
***
三日后,宣遗诏,百官举哀。阿鱼着素衣入宫,和公主宗妇们一起跪着哭临——自然是哭不出来的。所幸不用跪多久,也没人管她到底掉没掉眼泪。
哭临之后,阿鱼仍旧回了太子府。
才解下素绸披风,冬枣就递了暖手的茶来,“才过了清明呢,最是冷暖不定的时候,姑娘仔细别着了凉。”
阿鱼抿着茶,笑问道:“有干玫瑰没有?这茶汤清淡,添些玫瑰正好。”
冬枣道:“干玫瑰已没有了,只有糖渍过的玫瑰酱。”
阿鱼就惦记起玫瑰酱的香甜味儿了。把手中的茶喝完,就寻思着蒸一份玫瑰千层糕尝尝,起锅放凉之后切成玫瑰花的样子,拿冰湃了,凉丝丝的尤其好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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