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面前亭亭立着的晚妆,眉心微微一蹙。
这个婢女不能再留了,免得她到处搬弄是非,让阿鱼没法儿做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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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晚膳前,阿鱼和谢怀璟一起下棋,发现谢怀璟身边伺候的多了个新面孔,便问:“这位姐姐是新来的?”
谢怀璟说:“晚妆染了恶疾,出府养病了,她来补晚妆的缺。”
阿鱼当真觉得世事无常,“昨天还好端端的,怎么突然染了恶疾?”
谢怀璟捏着墨玉棋子,望向阿鱼的目光忽然幽深起来,许久没有移开目光。
阿鱼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,问道:“殿下看我做什么?”
谢怀璟移开目光,状似无意地问了句:“听说你家和定远侯府是姻亲?”
阿鱼照实答道:“我有个姨母嫁去了定远侯府,如今正是定远侯夫人。”
“倒是很近的表亲。以前常常走动吗?”
阿鱼全然不知谢怀璟在套她的话,一五一十地全说了:“定远侯府离江宁太远了,也就逢年过节的时候来往来往,平日都不怎么走动。”
谢怀璟一笑,才要落棋,就听阿鱼继续道:“不过定远侯府的二公子经常来家中小住,姨母若得空,也会陪着一起。”
谢怀璟手上的棋忽然顿住,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地收了起来。神色却还是镇定的,问道:“不是说离得远吗?怎么还住到你家里去了?”
阿鱼笑着解释:“二哥哥身体弱,自小就放在江宁养着,后来读书也是在我家的族学读的。”
谢怀璟听见“二哥哥”三个字,眸色越发幽暗了,“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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