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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当时见到温凉哥哥的鸟儿在自己头顶盘旋,就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,立刻租了辆马车飞一般地赶了过来。
“呜呜,你们怎么伤这么重?”白析见到他最重要的几个人都躺在地上浑身是血,瞬间就泪眼朦胧了。
夜缈嫌弃的看了他一眼,命令道:“快把他们扶上马车,赶紧回去了。”
白析眨巴眨巴眼睛,看着这个只到自己胸口的小娃娃,一抽一抽地问:“你是谁啊?”
“大夫。”夜缈答。
“哦哦,这么小就当大夫了啊,你可真厉害。”崇拜地夸奖了一句后,白析立刻听话地去执行命令了。
落叶林中煞气太重,马匹死活不愿意靠近,白析只能将马车停在落叶林外。
白析含着泪咬着牙,费力地架着温凉往外走去,夜缈也搀着白梨跟在后面,凌焉本就伤势尚可再加上吃了药丸,勉强可以自行行走。
佘无涯看着几人起身离开,眼中情绪莫名。他吃了夜缈的药丸后已经恢复了不少,便也站起身,向着与他们相反的方向悄悄走去。
白梨走出数十米,再次回头,就看见那个原本高傲桀骜的男人一个人默默离开的背影,竟是带着些许的落寞和孤寂。
……
一行人颠簸了一路,终于回到了白梨的院子。
白析忙活着将白梨和凌焉送回各自的房间,温凉则被他安排在自己的房间。
夜缈中途回了趟万寿堂,现在提着他的宝贝小药箱又过来了。
他先去了凌焉和白梨那里,检查了一下伤口,开了药方就走了,现在正坐在温凉的床头把着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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